凌乱的触发

又过了一个星期,明明有七天这么长偏偏就觉得没什么印象。天天都是上课、实验室、吃饭、回寝室睡觉,依然会出现失控的时候,不过默默地就好了,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毫无察觉。

感觉现在自己是两个人,或是一个人生活在两个世界。两个人,两个世界都在不停地无缝切换,奇怪为什么会这么自然。

异次元的世界,会穿梭着那些记录的快乐与痛苦,反反复复,交错着后悔和假设。原来真切的执着充斥大脑,她的一切都强势地占据着每一个细胞,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抗拒。

现实的世界一切都风平浪静,无所畏惧,湮灭了所有想法,不屑想那些自认为低级的问题,哪怕只是一种无力的逃避。回归自信的感觉无与伦比,相信一切都会海阔天空,甚至庆幸自己做了一个好的choice,憧憬能顺利走出这跌宕的阴霾,不再害怕失眠,不再半夜惊醒,不再郁郁寡欢,不再轻易被她伤害。

没搞懂情绪失控和恢复的机制;没搞懂想她时依然未减的热情;没搞懂理智时的无所顾忌的坦然;没搞懂怎么去忘记都忘不掉,压抑到一定程度又变本加厉,侵蚀仅有的理智。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那些想法,不知道是来自灵魂的底层还是所谓的胡思乱想。

很害怕想未来,害怕接触所有关于她的事物,害怕她的一条短信或电话又要让努力be strange很久的成果化为乌有。

发现:
改掉头像那个猪头的时候,心很痛。
改掉群公告,改掉群名片,群名字,最后决定干脆把他t出群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心哽咽地更痛。
改掉她那个暧昧的名字,强迫在后面加上“妹妹”的时候,我发现眼角多了液体流过的痕迹。

我不知道,我只想走出去,只想不被这种可怕的心情阻扰,只想开开心心地活着,就算不要什么爱情。以为打上兄妹的标记就能顺利地走出去,结果还是困在那个死圈里,依旧动弹不得,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动物,越向往能逃离禁锢,在禁锢转的圈数也越多。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呢?时间?空间?这些有用吗?有时候想就那么难以磨灭吗?我就不相信呢。可现实面前谁是失败者还需要标注吗?

已经不能再前进了,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力,对这些已经产生了排斥,没有力气去管怎么办,只想做好下一件自己该做的事。偶尔还是会进入心里的异次元,那个世界里的她依然健壮活力。庆幸这段时间不长,虽然每天都会随机出现,希望总有一天不出现。

曾经暗暗决定不再写这些无聊的纠结日志,只记录生活里开心的音符,不想再让朋友看到我脆弱的一面,也的确很久没有写。今天突然翻开了她2006年日志里的一片文章:

“‘他和她的友谊,不是爱情的开始,就是爱情的结束。’
她默默爱他,他安静地接受,并享受。他以为是友谊,她以为是爱情。
她孤独地爱他,他温暖地接受,并随意。他可以自然,她却故做自然。
她开始留泪,慢慢走开。他以为她只是安静,一直都在。
她只能淡淡地继续爱他,因为已经离不开。他还继续以为她和以前一样,安静地存在。
她把痛苦和爱情连在了一起。他把快乐和友谊放在了一起。
如果她成全友谊,就是爱情的结束。
如果他知道爱情,会不会就是开始?”

那时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一种无奈。2年后再看这篇文章,多了莫名的触动。“她,他”易位几乎是完美地诠释了我们。如果那时她经历了跟我一样的处境,那么真是一个绝配的讽刺!

没有爱情就保留友情,当不了情人就当兄妹,最好的那种。可能吗?你能做到,我能吗?有那么简单吗?
咪咪说“那是一句狗p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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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明月 [2021-09-03 10:19 AM]
感谢大舅,通过灵动真切的文字,让我们能够了解更多晚辈不知道的从前,作为晚辈就是要多了解这些,能够更好激励和指引我们从长辈的人格品格中汲取养分。
“他1994年离任村支书后,做起了打花椒、卖佐料生意,主要赶罗田、中山两个乡场。他的生意做得相当活,顾客差几角块把钱、或是在付钱后还要多抓几颗,他都同意,甚至还经常主动把称称得旺旺的。因此,渝鄂两地边界的群众都觉得他合达,不斤斤计较而经常照顾他的生意”这段我的记忆非常深刻!外公在我心中的印象一直都是善良、伟岸、正直、豁达的形象!深切缅怀!
Teresa [2021-09-02 01:41 PM]
     爷爷,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在中山的时候,那时候我大概8岁吧,我大晚上的跑到乡政府里面去找我朋友耍,她住在最顶楼,又没有电梯,楼道间也没有什么灯,我不知道楼道间有栓狗。我走到2楼的时候,听见狗的“示威”的低吼声,我看见它被拴着的,只要我表现比它凶,它应该就会怂。所以我继续壮起胆子往上走,没想到狗突然挣脱绳索向我扑咬过来,我下意识地用手臂去挡,它一口咬在我手臂上。我一脚把它踢开,哭着就跑回去了。
     爷爷看见我左手捂着右手前臂,哭兮兮的,紧忙问我怎么了,我委屈地说被狗咬了。爷爷捞起我的袖子,看到流血了,心疼不已,拿了一瓶药酒给我敷,边敷边说:“不痛不痛...",照理来说酒碰到伤口会很痛,但我印象中真的一点不痛。
     这些都成了很幸福很美好的回忆,每每想起,眼角会湿润,心里很暖。
Teresa [2021-09-02 01:27 PM]
      有一件事,关于奶奶,我心里一直很愧疚。
      不记得我当时具体多大了,但至少高二还是高三了,在离住处不远的菜市场,我陪着奶奶去买菜,遇到一个卖鸡蛋的老大爷,奶奶买了鸡蛋准备走,老大爷说她没给钱,我奶奶坚持说给了钱的。而当时我走神在想其他事情,也不清楚奶奶是否是忘记给钱了,看老大爷应该也不是坏人,所以我并没有立即站在奶奶这一边,奶奶跟老大爷在对骂,我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后来就安抚了下奶奶,赶紧走了。但很明显这件事奶奶是很介意的,我有听到她跟其他老人谈起过这个事情,大概意思是我当时表现很懦弱,没站在她那一边。
      事后,我仔细回想了整个过程,我想我当时确实应该第一时间站在奶奶这一边,无条件选择信任奶奶,跟老大爷好好说说,奶奶可能当时就不会那么生气,跟别人对骂。做孙女的没有给奶奶撑腰,而是在旁边“看戏”,确实,我很懦弱,我当时没有跟陌生人讲理吵架的经验,我不知道事情会怎么发展,我认定我自己处理不好。
      如果能穿越时空,我想勇敢地站出来,对奶奶说:“我挺您!”
漫天乌云 [2021-09-02 11:49 AM]
      献给父亲的挽联(作于2008年伯伯69岁生日)
      劳    苦    功    高

      一辈子勤俭,拉扯俩胞弟,抚育五儿女,未吃饱,未穿好,染病十二年,两次进医院,儿女竭尽全力,终没挽回父亲大命!惋惜哀叹,只盼来世厚报慈父恩!
      六八年忠诚,历任三职位,服务两千人,不图名,不为利,奉献三六春,买卖十三载,群众交口称颂,无可奈何阎王错点!悲痛欲绝,惟有远送南山寄哀思!
漫天乌云 [2021-09-02 11:26 AM]
      (续)伯伯的身体很虚,估计是那时生活困难又为了顾我们姊妹而饿出来的。近十年来,稍有点饿,他说心的就掉起甩,我们想过比如买豆奶粉、其它补品和牛奶等很多办法,效果都不是很好。他的高血压和冠心病是1995年在五桥人民医院(五桥老街)查出来的,以后吃了很多药,也检查过两次身体,2005年那次检查发现的病要多些,主要的问题是冠心病和心脏瓣膜的问题,伯伯对这些都漠然视之,认为无所谓,叫他多检查一次都不干。今年5月8日至5月28日(不是很准确),是伯伯有生以来第二次住院(第一次是在龙驹区卫生院,因为肚子痛,时间我记不清了,好象是八几年),这次住院回去后是好了的,主要是感冒不得。奶子说,7月9号晚上11点多入院也是由于感冒加重了病情的,这次是伯伯人生第三次住院,也是他最后一次住院,而且直到他去世,这次住院还不到两天。两天哪,我们实在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伯伯,您知道吗,就在您去世的一个多小时前,小华和小林看您后回家时,车子带了游家坝的心英两娘母,结果在罗田发现3万多块钱不见了……他俩要是知道您会这样,怎么也舍不得在您生命的最后时刻离开您,也不会丢掉我们几姊妹辛辛苦苦挣来的一大笔血汗钱!伯伯,如果您有在天之灵的话,就帮忙惩罚一下这不讲良心的熟人吧!
      伯伯,您走得太突然、太匆忙、太早了!您走前,晓云正在给您联系单独病房,眼看还有两个月您就满68岁了,我们还准备在您生日这天给您好好过一下,您从小带大的孙子海峰还有9天就要回家看您了,您最担心的向林青升学的消息也只有十天(9月21日)就到了,您的女儿小菊是准备12号来看您的,才芬也是说抽空要下来,先芬、长青、继芳都在准备给您熬鸡汤炖排骨,……就连我从陈家坝赶到医院的这十几分钟您都不等……这些,您又怎么能够让我们想得通?怎不让我们一想起这些就悲痛欲绝、潸然泪下!
      伯伯,请您放心,我们几姊妹将继承您的遗志,始终牢记您的谆谆教诲,继续团结如初、互帮互助、共同度过每个家庭的任何难关,也将把没有对您尽完的孝心全部尽在奶子生上……您安息吧!
      如果有来生,我们想下辈子您还做我们的父亲,我们还做您的儿女……
      ……伯伯,我们永远想念您……!
    
漫天乌云 [2021-09-02 11:25 AM]
      (续)农业生产责任制(家庭年产承包责任制)下放后(也就是改革开放开始后),伯伯的担子显得更重,那时我们姊妹5人相继长大,最多的时候同时有4人上学,他不仅要承担全家7个人责任田地的大部分农活,还要经常参加乡头的各种会议,应付各种检查,最恼火的是调解各种纠纷。那时争田边地角的太多了,全村几百户近2000人,几乎每天都有吵架角裂的,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他都随叫随走,常常是在田边地角被人叫走,一去就是老半天,有时直到叫他回家吃饭时,才知道他又走了。回到家里不是深夜就是黎明,见到他时无不是一副疲惫的身影。
      伯伯非常疼爱我们姊妹5人。在我们童年的记忆里,我们家里的日子十分艰难,但我们都觉得还比较充实满足。为了让我们尽量地吃饱,伯伯是想了很多办法的,大集体时期,家里由于工分太少(母亲的劳动和伯伯每月14天的补助),常常因为欠口粮款而一年仅有的几百斤粮食就不能按时领回家。记得是生小云的那年冬天,伯伯在万县沙河子参加四干会未在家,生产队分储备粮,奶子怀着小云快要生了,叫我去把粮食称出来,然后喊生产队的其他人帮忙挑回家(我们家与生产队很多家庭关系都很好),我拿着麻布口袋和扁担赶到生产队的粮仓处,静静地等候着,可是当会计点完最后一家的名后,还是没有我们家的名字,一打听,才知道是我们家欠口粮款,不能分储备粮,那会计真秉公办事,反正不听我给他关于伯伯回来就给,先把粮食称给我的承诺,硬是狠心地一块一块的关闭了粮仓的门,我只得拿起扁担口袋哭着回了家。家里经常是7个人吃饭,每年大约只要阴历的2月一过,就没有谷子了,即使有的时候,除了过年,每天也只能最多煮一顿米,而且只能打一角(大约一斤),其它两顿靠蔬菜杂粮充饥。那怕是煮米的时候,伯伯、奶子往往也是吃下面的红苕、洋芋或青菜,米就让给了我们几姊妹。为了维持生活,伯伯的办法也还是多,在二伯工作的水岭上挑碎米、到高山买便宜的白菜、找舅舅借钱买谷子,向团邻沾亲带故的工分多的家庭借粮食都是他迫不得已的主意。为了能让我们每年穿得上一套新衣服过年,在每个人几尺布票不够的情况下,他编方设法要找熟人买或借布票,甚至不惜把自己的那一份都让给我们。在我们读书的问题上,也可以说是让父亲绞尽脑汁,他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尽我们能力读,不管是高中、大学,考起了,他贷款都要送。我读高中期间吃了几年供应粮食,先后有18斤、12斤、6斤,每斤0.138元,但不管多少都让他非常恼火。我每周六回家,第二天午饭后回学校,为了找一个月2块多的粮食钱和每个星期几角钱的搭伙费,他几乎都要去拼凑。只要是到称粮食的那个星期天早上,伯伯都是要早早地出门借钱的。责任制下放后,家里的劳力十分紧缺,7个人的田地需要耕种,奶子常常因为喂猪煮饭、洗衣补裳而出不到门,伯伯又因为要参加各种会议、解决纠纷很少在家。在这种情况下伯伯从来没对我们任意一个说过不读书了回家种地的话,而是自己起早摸黑抽空耕作。不管是早上还是星期天节假日,他只要看见你在看书学习,都是不会喊你做任何事情的。
     伯伯的心胸非常开朗大度。我们院子共有四家人,大舅、二舅、幺舅(认起的)和我们,每家的娃二都多,很多时候为了娃二以及生产队的女人说小话挑拨,免不了奶子与其他几个舅母时有口角,但伯伯从来都不参和,只是做母亲的工作,有时还把双方找到一起勾通一下,消除误会、重新和好。伯伯最喜欢和他的姊妹郎舅、舅子(认起的)老表开玩笑。在对待团邻、村民方面,从来都是心平气和讲道理,没有见他板起脸孔训过人,我的记忆中未见伯伯发过脾气。
      伯伯很乐意帮助人,不管是那家有困难,他始终都会竭尽全力力所能及地给予帮助。他1994年离任村支书后,做起了打花椒、卖佐料生意,主要赶罗田、中山两个乡场。他的生意做得相当活,顾客差几角块把钱、或是在付钱后还要多抓几颗,他都同意,甚至还经常主动把称称得旺旺的。因此,渝鄂两地边界的群众都觉得他合达,不斤斤计较而经常照顾他的生意。我们多次劝他不要做生意了,很辛苦,我们几兄弟养得起,他都说人要动一下好些。正因为伯伯的人缘好,我们几姊妹结婚办酒席,全村的人都要来捧场。他老人家过逝上山的这天,周围的人不顾天热路远,竟然组成三泼班子用2个多小时把他抬上了南山豆地湾。
      伯伯非常讲孝道重感情。祖父退休后喜欢到我们家,有时一耍就是几天十几天,不仅没听到他的一句怨言,而且他还想尽一切办法把生活搞好点。祖父喜欢喝酒,那怕是找村代销点赊或是找人家借,尽管是金冈豆或烂红苕干酒,他都必须满足。祖父因高血压住院后,他一有空都要去医院(五桐桥)陪伴照料。他经常说,对长辈、父母一定要尊重,对朋友不要奸狡巨猾,对家庭要有责任。还经常提到二伯和舅舅在我们家庭困难的时候是给了我们很大帮助的,要我们永远不要忘记。
      
漫天乌云 [2021-09-02 11:23 AM]
    
  今天(阴历7月26日)是父亲82岁生日,现将他68岁生日那天(2007年去世后两个月)写的一篇文章粘贴于后,以寄托我们对他的怀念,也便于大家了解他简单的一生。
      怀  念  伯  伯
      伯伯是因心脏病于2007年7月11日上午10点30走的。我得知其病危的消息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三峡医院百安分院,停车后跑到医院二楼时,小云给我打通了电话,而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哭,当时我心如刀绞。到6楼伯伯的床前时,他就已经不行了,除了有5、6个医生在紧急抢救外,就只有奶子、小云和向林青的嚎啕声。此时此刻,我保持了异常的冷静,总觉得会有奇迹出现,相信医生能够使伯伯起死回生。约11点左右,医生告述我已再无办法的一刹那 ,我突然倒在地上差点昏死过去!那种天崩地裂、五雷轰顶、骨肉分离的感觉猛烈地齐袭着我的脑际。
      伯伯走得太突然、太让我们兄弟姊妹们内疚了。在他短暂的68个有生之年里(走的那天阴历是五月二十七,伯伯是七月二十六的生日,满68还差整整2个月),当了38年农村基层干部,拉扯两个弟弟长大成人后(在他19岁时,奶奶病逝,祖父在龙驹粮站工作),又哺育我们五个兄弟姊妹。1994年辞去基层干部后,他想不增加我们的负担,还奔波于附近两个乡场做生意,直到病逝前一个多月。分明现在可以坐享清福了,然而他却这样早早地走了,没有让我们给他一点点报答的机会,没有让我们说上一句感谢的话语,就连医院也只住了短短的35个小时!伯伯,您怎能让我们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伯伯走后的这些日子,我的心情实在是太沉重了,整天都摆脱不了遗憾和抱怨的阴影;经常扪心自责:要是早一天进医院……,要是医生能给伯伯安排一个单独的病房……,要是早一点喊医生抢救……。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伯伯那伟大的身躯、慈祥的面容、与朋友间谈笑风生的形象和他那朴素得体的穿着都会萦绕我的脑海,而且历历在目。
      伯伯是一个对工作非常负责的人。他的工作履历简单而平凡,也称不上当什么官,他1955年(16岁)任农业合作社出纳、保管职务,1956年(17岁)任小社会计,1957年(18岁)任大队会计,1959年(20岁)开始任大队支部书记至1994年,30多年的所作所为,上对得起组织,下对得起群众,也足以让阳河村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称得上是几十年的一村之主。大集体生产时期,他整天忙碌于公社和生产队之间,除了每个月要多次到公社开会外,还经常到各生产队检查生产情况,并且利用夜晚召开社员会传达精神,布置抢种枪收。伯伯虽然才高小文化(相当于小学七册),他的字写得刚劲流利,讲起话来抑扬顿错铿锵有力,就是在村办公室外面的大操场上召开全村上千人的社员大会,一讲一两个小时也不打草稿,底下的人总是听得点头晃脑,津津乐道;向上级汇报工作也是有板有眼。为此他还被上级抽调去参加了“四清”和“一打三反”运动,公社的领导曾二、三次找他做工作,调他去当脱产干部,都因为考虑到那时家口多,走后母亲的担子重,又因挣不到工分家庭会更困难而被他谢绝。就这样,伯伯凭着每月14天的工分补助继续当着他的支部书记。
    
漫天乌云 [2021-07-18 04:39 PM]
                  (续)1963年开始,我们五姊妹相继来到了这个世界。尽管您和父亲的日子过得逐渐艰难。但您们还是想办法又将这一间半房子变成了三间。1981年左右,再次修筑了三间土墙房(地基三间,实际都有至少一层楼)。至此,家里的房子包括厨房一共扩大到了12间。
       由于人口逐渐增多,劳动力少(父亲先后任大队会计,支部书记,很少有时间干农活争工分),您和父亲一直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
      1980年,土地全面下放到户后,家里的生活才慢慢开始好转。但您和父亲为我们读书、成家、带孩子仍然十分辛苦劳累。不分天寒地冻酷暑烈日,也不分打雷下雨刮风飘雪,种田耕地、养牛喂猪,您们每天总是起早摸黑、忙进忙出很少停下手脚安心歇息!
      2007年农历五月二十七(7月11日),父亲因病突然去世后,在百安分院检查身体时发现您早已患上糖尿病和高血压(几年前已发现您第3、4颈椎骨质增生,也用过许多药),您坚持不打胰岛素,采取每天吃药的办法来控制血糖和血压。吃药虽然对控制血糖和血压有些效果,但长期服用的药物却在慢慢损伤您的肾脏!
      2020年4月20出院(3月26日因摔倒住院)前几天,医生会诊后要求打胰岛素控制血糖,您又以怕痛怕麻烦(天天打)为由给予了拒绝。也许就是从这次出院开始,因为您不能正常下地活动,饭量的减少导致您体质下降。血糖、血压药再加上治疗骨折的药物让您的肾脏不堪重负(最多时每天要吃32多颗药)。这次住院期间,尽管骨折让您动弹不得,但您始终相信自己会站起来!
      然而就在那次出院后满3个月的第二天,您又住进了医院,并且在住进医院后短短的第10天,本来自信“健康”的您就突然离开了我们,离开了我们这个已经逐步走向幸福富有的大家庭!
      从此,您走了,走得那样匆匆忙忙,让我们没有任何准备!走得那样痛苦,让我们无法想象不敢回忆!走得无声无息,竟然没有也无法留下半句话语!
      母亲,您安息吧!如果有来生,我们愿意与您继续未完的深厚的母子情缘!

                

漫天乌云 [2021-07-18 04:38 PM]
      想 念 母 亲
                ---写在母亲周年忌日
        2020年6月初九上午6点58分许,一个刻骨铭心的日子,一个让人骨肉分离肝肠寸断的时刻,我们敬爱慈祥的母亲,您带着近二十年的病痛(糖尿病、高血压)、竟然抛下我们5个弟兄姊妹,抛下了您心爱的孙男孙女们,永远的走了、永远告别了这个美好的世界!
       今年,今天,此时此刻,您已离开我们整整一年了。一年来,我们经常会默默地念叨您。念叨您走后,我们六神无主,天塌地裂的感受;念叨没有您的日子我们无所适从的经历;念叨您走后,我们再也吃不到您亲手给我们做的豆食、豆瓣酱、咸菜这些妈妈的味道。也经常会默默地想起您。想起您慈祥和蔼的音容笑貌;想起您带着老花镜,独自一人坐在房门口在太阳下一针一线的为每个后辈串花袜垫的情景;想起您宁愿自己不吃少穿,也努力保证我们吃饱穿暖,为我们弟兄姊妹费尽千辛万苦的生育养育之恩!为此,也经常会自责自己没有尽够孝敬的责任;自责自己没有能够留住您那饱经沧桑的生命,以使您能享受到更多、更久的天伦之乐!
       每次走到您居住的组织部宿舍,往日许多邻居、老人聚集在门前吹牛谈天的那种热闹场景已荡然无存;门前水泥地上长起了一层薄薄的淡绿的青苔;洗衣池旁边盆栽的那些茂盛的花草、蔬菜已纷纷枯萎凋零,所有土壤已裂开了一道道宽宽的口子......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个冷清的场面迅速映入眼帘,柜子上、桌子上、凳子上布满了灰尘;厨房里、灶台上空空如也;冰箱门、水龙头、燃气灶开始出现斑斑锈迹;客厅、卧室、卫生间的角落里到处都是蜘蛛网......
       每一次走进您的这个家,我都要大声喊上几句:“奶子”“奶子”“奶子”!然而,声音再大,也没有听见过您那爽朗的回答。每当如此,心口总是耿耿的,不禁在泪眼昏花同时,内心陡然涌起说不出的万语千言......
       记得您说过,您13岁那年(1953年)10月,病得您就能抱得起的外婆(黄英臣)离您们而去,从那时起您就成了个没爹没妈的人(外公向廷贵早一年去世)。比您大四岁的舅舅勉强撑起了那个家。
       您18岁那年(1958年),您们四姊妹(向诗梅、向诗珍、向诗云)中最小的您带着一口生漆木箱和两床被子,和父亲结婚来到了我们家。住进了土桥沟那不够干燥、相当窄小、光线不好的地主所修四合院中的一间偏房(面对院子左手边小天井外的哪一间)。
       1959年腊月29(过年)日傍晚,奶奶(罗英秀)在被从“水岭上”抬回家的路上去世。1960年上半年伙食团撤销,您和父亲又接下了拉扯四爸(谭佐华)和幺爸(谭佐明)的任务(爷爷谭仕文在龙驹粮站工作)。同年下半年您们和本生产队罗化贵交换房子搬到了“蜂桶岩”。在幺祖父(木匠,谭仕全)的建议和帮助下您和父亲将调换的仅有的一间土墙房变成了一间半(搭了个偏偏做灶屋)。
      
漫天乌云 [2021-07-18 04:31 PM]
      沉 痛 悼 念 母 亲

      今晚,公元2020年8月3日,农历六月十四,是奶子和我们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在此,我们都怀着非常悲痛的心情,在您的灵前述说我们对您的哀思!
      农历1940年2月15日,奶子生于龙驹区谋道乡十保九甲河沙坝。初识字,18岁与父亲结婚。5年后我来到了这个小家庭。从这时起,奶子和伯伯(父亲)省吃俭用、尽心尽力、呕心沥血,艰难的撑起了这个家。将一间土房变成了六间大瓦房,养育5个儿女,送我们读书,给我们成家,帮我们带孩子。
      在奶子的人生旅途中,先后经历了伙食团、大跃进、文化大革命和改革开放。我们的家庭也从吃不饱饭,穿不上衣变成了丰衣足食、吃穿不愁!
      环境好了,生活也好了,但奶子确因为操心劳累,染上了高血压、糖尿病等病痛!
      今年3月26日早上5点多,因为左小腿抽筋,在下床站立时不小心摔倒在地,造成右腿股骨骨折。奶子当天上午被送往五人民医院医治,4月18日出院。眼看着奶子的骨折逐渐恢复,已能够靠辅助工具在家中游走。7月中旬,因感冒发烧,奶子的肺部被感染,身体逐渐虚弱,食欲不振。7月19日上午,我们又把奶子送进五人民医院呼吸科。谁也没有想到,这次竟然是奶子最后一次住进医院!这天,也让奶子的生命开始进入了倒计时!7月29日,农历六月初九。在经过奶子同意后,我们把奶子接出医院重症监护室,准备回老家修养。早上6点56分左右,大约在万利高速龙驹下道前太吉隧与刘家岩隧道之间的高速路上,奶子的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与世长辞!
      今年3月8日,也就是二月十五,是奶子80岁生日。本来我们几弟兄准备带她去海南看海,回来后召集奶子的同辈、家人和亲戚在五桥过生。可是因为今年春节前后的疫情,不准人员往来聚集,最终没有能实现我们的愿望!
      奶子聪明贤惠、勤劳善良。2007年,她搬到五桥组织部宿舍居住后,结交了一大帮老年朋友,也很快就在这些老年人中树立起了良好的慈母形象。戴着老花镜给每个后辈绣鞋垫,经常给我们泡豆瓣、做咸菜,教我们为人处世、教我们家庭团结、夫妻和睦。
      奶子的离去,是我们家庭的最大损失。从此,我们再也不能见到您的音容笑貌,再也无法在您的面前述说我们的喜怒哀乐!叫一声奶子,也永远听不到您那爽朗的回答!
奶子,您的生育之难和养育之恩我们终身都难以报答!
      此时此刻,在您的灵前,我们早已悲痛欲绝、泣不成声,纵有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我们无尽的哀思。在此,我们能够做到的也只能大声的喊上一句:“奶子,我们下辈子还做您的儿女!您一路走好,我们永远想您!”
      奶子的后事,得到了团方四邻的大力帮助,您们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抽出时间不分白天夜晚,忙前忙后,辛苦了!感谢您们的操心帮忙!
      在此还要特别感谢张善德和向书兰,你们不仅熬更守夜为奶子的后事操心操劳,而且非常慷慨地提供了宽敞舒适的场地,为我们给奶子操办后事提供了坚强的保障,在此我代表我们几弟兄表示深深的谢意!真诚的感谢了!
      再次感谢三亲六戚的重情厚礼,感谢团房四邻的大力帮忙。希望各位亲朋好友,三亲六戚今后不管家庭有什么大小事情,请你们不要嫌弃,只要我们能帮得上的我们一定鼎力相助,绝不推辞!用最大的力量来填谢你们的大恩大德!
      奶子,您一路走好,我们永远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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