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



恋爱就是人在无聊的时候的消遣,高贵的爱情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收放自如。为情所困的人到处都是,又有几个能游刃有余轻车熟路想要就要呢?

生物的功能都是为了适应相应的环境产生的,之所以能有情,本能上说不过是为了保存自己基因的需要,优胜劣汰从来都是无法抗衡的法则,这也注定外表平平的人无法靠近那些心仪的美女,当然,你也无法屈就于那些你毫无兴趣的异性。对立的冲突结果只有一个,你一直单身,至少是till now

保存基因都是在自己能够很好存活的情况下,如果自己都食不果腹,惨淡凄凉,怎会想到延续自己的现在呢?还是先想下怎么填饱肚子吧,社会上那些有钱人能三妻四妾本质上就这么简单。当人能够很好的活着的时候就会想到怎么延续自己,就有了谈下恋爱的想法。恋爱固然甜蜜高雅耐人寻味,刨根问底还是这样俗套。

上帝不可能将智慧和外貌同时赋予同一个人,当然我指的是普通人,电影里才貌俱佳的非人类除外。上天赋予我们的当然无法改变,基因决定你就该长得那样,就算后天因素影响大体上你也变不了了多少了。既然无法更改,也就注定在这个以貌取人谈恋爱的年龄会有许多无辜的失败者。他们并没有错,只是被随机到了这个样子。在这个年龄里,他们无法瞻仰爱情,哪怕就远远地站着看下都不行,没人愿意在弱化了的除外表之外的其他因素下把爱施舍给你这个loser。这些loser应该抱怨吗?应该怪对方放弃自己吗?应该奢求什么吗?不能!上天已经设定好了这个时候你就该被打击,就该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So,what can I do?

继续curse上天的unfair吗?没用的,平和点吧。确定的事物内部虽然到处都是随机,而你又被随机到了相对的劣势,但未来总会被确定的。介于确定和随机之间的混沌阶段只要相信确定把握随机就可以顺利走过去。认清这一切,要知道,所有事情好坏都会到一个程度、否极泰来,经历的痛苦越多,剩下的痛苦就会越少,离幸福快乐也会越近。下一次飞跃说不定就在明天呢!


[本日志由 曙色尘飞 于 2008-10-14 03:43 PM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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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永恒 [2017-09-02 07:38 PM]
      二 舅(续)    

      二舅妈去世这事说来也怪,因为我们父母已搬到了游家坝居住,家里的房子就交给了本生产队的罗化贵坐。于是二舅和罗化贵一家就互相成了对方的邻居。一天,生产队“土桥沟”的张明容做生,谭远花(罗华贵妻)和二舅妈就约好一起去吃中饭,远花在坡上做活路,很忙,那天比较空闲的二舅妈一直在家等他,等不住了就边走边等,走到了马上就到土桥沟的“土地庙”还在等。大家在“土桥沟”厅屋坝子里准备坐席吃饭,大家在桌子边选择座位的时候,二舅妈把谭远花推到她“大伯子”罗化品身边,这时大家都笑起来了,二舅妈也笑了而且边笑边趴在了桌子上,就这样她再也没起来。从此二舅就是一个人在家,过着清贫、单调、独身的日子。
      2012年1月125日,在家挖水井的二舅突发高血压中风。我们得到消息后在五人民医院见到他时已有几天了,他躺在床上人事不省,一直昏迷。他家三姊妹一直陪伴左右精心照顾。本来大家都没报什么好的希望了,但二十多天后二舅居然醒了。慢慢的能吃点东西,也能张嘴说话,只不过右边半生瘫痪,据说花了3、4万多元才出院,出院后回到罗田在场上租了间房子居住,从此“才妹”就在家一边照顾二舅一边照顾“波儿”的女儿读书。2015年二舅又搬到百安坝他女儿的7楼居住,二舅的身体本来还恢复的可以,不冷不热的时候,还能拄着拐杖自己下楼走动,甚至往返南站都没问题。麻烦就出在今年春节在家摔的那一跤。
      坐夜那天是3月26号,那天天刚亮,我和小云就开车出发赶往蜂桶岩,和团邻们一起为他办理后事。
      二舅长眠在凉水坝他自家那块责任地的一角。望着那崭新的土堆,不禁深深长叹,二舅:一路走好,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怀念二舅,怀念我们那种亲密无间的舅侄感情!向二舅学习,学习他那艰苦奋斗、吃苦耐劳、乐观好善的精神!
我心永恒 [2017-09-02 07:36 PM]
      二          舅

      二舅已经走了,才71岁。
      2017年3月22日早上7点50分左右,到电报路小学送雨丰后回到小区门口,正要打开闸门开车进库。“才妹”打来电话,听见他那吞吞吐吐的语气我就知道一定是他爸爸(我的二舅)出事了。
      春节期间,听说二舅因在家摔了一跤卧床不起的消息后,我们曾经去看望过。那时他虽然是躺着的,右小腿始终卷曲在左大腿下,不能伸直,但神志清醒,认得到人,也还能说出微弱的话语。
      挂掉“才妹”的电话后就等着在附近居住的向峰开车来接,准备一起送他回老家。要到9点了,向峰电话说,送回去的车子要单数才好,叫我也把车开过去。这样,向峰和我,再加上装二舅的长安车就3辆了。开车到万忠高速路五桥收费站时他们已等在那里了。据说二舅是“才妹”抱着从7楼走下来,放在长安车后面的。
      中午12点多到了老家“毡帽石”。打开长安车后门,一张旧床单裹着的二舅已经短小如柴。4个人用门板抬着经过他自己组织挖的长满杂草的没有一颗碎石的土公路回到了他土生土长的“蜂桶岩”。
      二舅姓向,和我母亲不是一个祠堂的人,不是亲姊妹,二舅是“长”字辈,母亲是“诗”字辈,算起来是一辈的,而且院子就我们一家和他们一大家人,所以感觉很亲。
      二舅一米六七左右的个头,精干的身材,稀疏的头发,高高的花剪,明晃晃的额头下有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走起路来不快不慢精神抖擞。酒量不大爱上脸,但抽叶子烟算凶的,偶尔也抽点纸烟。1965年,他去大连当过3年兵,是和我的四爸一起去的。
      最开始记起二舅是1970年左右。一天,外婆家来了好多客,“生产队”帮忙的人也在他家不停地忙进忙出,快到中午的时候,抬着衣柜、箱子铺盖、火盆桌子等陪稼的人吆喝着刚出现在对门的小路上,就听见“毡帽山”那边吹手、齐锣的声音,这是二舅结婚的日子,好不热闹!
      二舅分家后在和我们家一墙相隔的堂屋煮饭,“歇房”是院子堂屋和钥匙头之间的那间,农村叫小二间。外婆和未结婚的幺舅一起在院子的“钥匙头”(农村原来用的7字形钥匙)那间房子住。舅舅(二舅的大哥)早已分家,在走马区公所当文书,幺舅在公社粮站(姚家沟)工作,都很少在家。相比之下二舅和我们相处的时间多些,因此感觉要随和些也亲热些。
      确实,二舅非常和蔼可亲,记事以来好像就没吼过也没骂过我。小时候,每到夏天的晚上我们喜欢把自家晒粮食的“斗蔷”抬出来,在地坝和他的“斗蔷”挨着放好,再铺上铺盖,躺在上面边看星星边听他讲部队、关于鬼神、关于月亮上娑罗树等方面的“龙门阵”,而且好像我们每次都有说不完的话。
      以前的蜂桶岩可不是现在的样子。现在幺舅修的房子这个地方是他们大家庭的猪圈,房子临过堰(到土桥沟去的路口)这边是梯田,田边有一颗大碗粗细的枣树,田老坎下(猪圈旁)是外婆栽的几种药,记得最清楚的是勺药,因为那花太好看了。他们分家后二舅灶屋(院子的堂屋)后门有一条阳沟,阳沟坎上是一条三四十公分宽的土路,这土路好像是从近3米高的像山的红石谷子包包上逼出来的一样,直通“弯弯”那口水井、毡帽石、香树磅……这路很窄,不管是挑水挑粪,去来都必须顺着走才行。红石谷子包是顺着“凉水坝”那山形下来的,包包高处上有一个小碗粗细,大概两米多高的木桩,可能是那时院子的人晾衣服、晒叶子烟拉绳子用的。
记不清到底从那年开始(1980年前后),二舅一个人硬是花几年时间用洋锹和锄头一点一点的把这座“山”挖平了,成了现在的平坝,同时他还在去“沟沟”路的靠山边逼出一块平地修建了他家的猪圈。
      农村土地责任下放后,二舅当了10多年我们生产队的组长,但那时就不需要安排生产了,只是有时到乡头和村里参加个会,回来传达一下,动员社员多种烟叶,种田埂玉米,推广使用水稻、玉米良种等,那时还有个最主要的工作就是调解生产队婆媳之间的家庭矛盾和社员之间因争田边地角引起的纠纷。母亲和二舅妈也吵过架,但我父亲和二舅,我们兄弟姊妹和二舅的关系一直没受到影响,始终好着。
      二舅一辈子辛苦。他生有一女两男3个孩子。1995年左右,他的幺儿“才妹”随着打工的浪潮到了浙江一汽车配件厂(专门生产“万向节”),由于人老实肯干,很快得到了老板的重任。一段时间厂里招人就是他说了算,本地好多人都沾光进了那厂,因此他和他哥“波儿”也先后找了媳妇,但好景不长,几年后两兄弟的媳妇都各奔东西了。因此,波儿媳妇2005年生的女儿不得不送回老家让二舅抚养。而早在2003年,二舅妈就意外去世了。
      
南天乌云 [2017-05-24 10:38 AM]
      世间有多少无法落幕的盼望,
  有多少关注多少心思,
      在幕落之后也不会休止。
  这世间并没有分离与衰老的命运,
  只有亲情的依恋和友情间的惦念。
  相思仍在,你却飞驰而去!
老麻雀 [2011-03-02 02:49 PM]
人生的简单与复杂
    桌上有一堆苹果,人们并不在意这堆苹果有多少,而是在意分到自己手中的有多少。单位里有一摊子事儿,人们并不在意这摊子事儿有多少,而是在意自己多干了多少。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简单,由于利益分配很复杂才有了尔虞我诈,才有了勾心斗角。纷繁的尘世其实也很简单,由于人类情感很复杂才有了书剑恩仇,才有了离合聚散。

  人生之简单,是生命长卷中的几笔线条,有着疏疏朗朗的淡泊;是生命意境中的一轮薄月,有着清清凉凉的宁静。

  人生之复杂,是泼洒在生命宣纸上的墨迹,渲染着城府与世故;是拉响在生命深处的咿咿呀呀的胡琴,挥不去嘈杂与迷惘。

  天地有大美,于简单处得;人生有大疲惫,在复杂处藏。生活中常有大情趣,一定是日子过得很简单;生命常得大愉悦,一定是心灵纯净到不复杂。

  人,一简单就快乐,但快乐的人寥寥无几;一复杂就痛苦,可痛苦的人却熙熙攘攘。这反映出的现实问题是:更多的人,要活出简单来不容易,要活出复杂来却很简单。

  这个世界,每天都充斥着利益的调整与分配。人,每天都被各种复杂的心情左右着,操纵着。科技发展到现在,我们利用它几乎可以做到一切,譬如,可以准确地登上月球,可以把一周的天气预报得分毫不爽,却无法知道下一刻会拥有怎样的心情。

  说到底,科技掌控的是客观,是理性;而人,却是主观的感性动物。而主观与感性,是最不容易捉摸与掌控的。

  一眼望到底的,似乎很简单。一口百年古井,幽深,澄澈,也可以一望到底,但这口古井,本身却不简单。人也一样。有时候,一个人可以一眼望到底,并不是因为他太过简单,不够深刻,而是他太过纯净。一个人,有至纯的灵魂,原本就是一种撼人心魄的深刻。这样的简单,让人敬仰。

  有的人云山雾罩,看起来很复杂,很有深度。其实,这种深度,是城府的深度,而不是灵魂的深度。这种复杂,是险恶人性的交错,而不是曼妙智慧的叠加。

  人生,说到最后,简单得只有生死两个字,但由于有了命运的浮沉,由于有了人世的冷暖,简单的过程才变得跌宕起伏,纷繁复杂。

  简单,是生命留给这个世界的美丽的手势;而复杂,是生命永远无法打捞的苍凉的梦境。这个世界其实很简单,只是人心很复杂。  




满天乌云 [2009-06-05 04:52 PM]
      最近,老是不舒服,很多时候心口都像有快重重的石头堵着,堵得难受、堵得让人发慌、堵得无所适从。最想做的就是睡觉,只有睡着后才什么也没了,醒来的那一瞬间确实也轻松,但始终维持不了多久。有时也想,要是睡着后不醒该多好……
小容 [2009-05-13 07:58 PM]
我们一起守候
满天乌云 [2009-05-05 01:33 PM]
守  候
    守候,这是每天都有的无意的选择,或许这就是无限的寄托和约定俗成的一种新的习惯,也或许通过这种形式试图从中找到答案或结果,更或许是将要坚持的永远难以改变的思维定式!静静的守候,守候那已运去的背影,守候脑海里始终无法抹去的痛苦的回忆;默默地守候,守候那曾经的幸福的岁月,守候旅途中的每一份期待和明天那灿烂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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